清风无意不留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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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缘更的作者☆而且是个杂食☆(高亮)【还剩个all黄的债】
世界第一的魔术师殿下啊♬

全职 坑多 周江周无差(偏周江) 韩张
cp杂食 最喜欢上面两个
[怕毁所以基本不写以上这俩cp]
王杰希初心 张佳乐大爱 HE狂魔
【是相信真爱可以克服一切的小公主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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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喻王]欲王(10)

阴谋待揭。喻队烧糊涂了,大家知道病人在病中感情容易小小放大的,小小的失态无伤喻队睿智,只能让我们看到深深的爱←_←

——可有君子踏马而来?

——不曾有君子踏马而来。

春日终是比冬季亮的早些,朦朦胧胧的,天边就有白光一丝一丝泛起来。晨间的雾气在刺骨的寒意中一点点被剥落,这初曦的凉意,竟是比寻常冬日还冷上几分。

是天光乍破之时,视野尚且不清,怎会有行人往来?

——薄雾中依稀晕出一抹深蓝人影,疾驰而来。

马蹄扬起又重重落下,透过晨光雾色之后,才看到那人眉目之间蹙有几分倦意,而双手苍白竟不似人色。喻文州试着放开紧扣缰绳的双手,却发现自己竟连这样小小一个动作都做不到。

本是一天一夜的脚程,却被他一夜便赶到了。

喻文州苦笑,望向枝上新叶凝下的初露,双目竟觉得有些酸涩。薄薄的晨辉洒在他发间衣上,却终无一丝暖意落入他漆黑眼瞳。

这一整晚,他未松开这缰绳一下。

而如今,他握着缰绳的这双手,已然活生生冻成了寒冰,即使丝毫亦动弹不得。喻文州眉头蹙的更深了些,再度尝试,终是用力几分,缰绳脱手而出。只是手指还僵硬得可怕,而手心亦与背色相同,一片苍白。中间所有的,只有一道更为深刻的青白勒痕罢了。

喻文州垂眸,仔细打量着手心,却忽而笑了。本是苍白的形容刹那间仿若被春风拂过,一寸一寸的暖尽蔓入眼底。也当是只有他,会把春光都笑入眼里去。

而后他却是抬起那僵硬的手,轻轻地向额上抵了去,轻柔地像是遮挡那微弱的晨光。仿若不觉额上滚烫温度般,喻文州只觉手可动些,便将旁沾湿的额发挑开了去。举止做的自然,而不经意间的蹙眉阖目,却透露出他身心,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。

只是那又如何呢?喻文州翻身下了马,行至一扇梨木门前。这门显然已经在这儿有些年岁了,漆黑的面上错落着斑驳的划痕。这院子再普通不过,喻文州想,谁知里面却可能有着当今圣上呢。

不一样又如何呢?当他决定这样做的时候,便将一切都想好了。

已然尽湿的蓝袖滑下,露出一截苍白清瘦的小臂来。喻文州抬起左手正欲叩门,却在青白指骨离梨木只有一分时,将将停住。衣袖再度顺着手臂落下,喻文州看着那未落锁的大门,目光停留分,晦暗不明。以为他会离去时,却出乎意料地,这位以心思缜密而著称的丞相,毫不犹豫地将门推开,径直走了进去。

漆黑的大门微微一动,发出吱呀的响声,便又迅速拢上了。初曦下的马儿扬了扬前蹄,似是无聊地挥了挥尾巴。

不过一门之隔而已。

喻文州缓缓踏入屋内,便是微微抬眼打量起了屋室四周。室内摆设如同寻常人家,明显有人居住的痕迹,而此刻房中却是空无人影。只是他目光尚未来得及停留片刻,瞳孔便骤然紧缩,刹那便有寒光迸出衣袖,蓝衫翩飞间,凌厉剑光正冲向身后之人。

到底是因为尚在病中罢,喻文州反应尚且迟了几分。而身后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异常沉稳地挡住了这一剑,喻文州皱眉,却在尚未收回袖里剑时,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——

真是太好了。终于找到他了。那声音不过轻飘飘的落下,而喻文州眼角却染上喜色,漆黑眸中化为一泓春水,碧波微漾,脉脉东流。

“住手。”王杰希从内堂疾步而出,因在宫外,便着一身天青长衫,让喻文州惚觉回到了三年之前。王杰希语气虽略显急促,到底还是放柔了声音,温润如玉,君子遗风。

喻文州收回袖剑,回眸看身后男子一眼后,便行至王杰希身前。蓝衫墨发,欢喜从眼底渗出来:“杰希……”

“喻相。”王杰希垂眸看着喻文州,眼睫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,“……你逾越了。”

王杰希看着喻文州眼中笑意一点一点僵成寒冰,最后归于混沌。他俯首,以一贯卑微的姿势——

“是微臣逾越了,请陛下……恕罪。”一字一句,说的缓慢而清晰。王杰希看着他如此,却是微微松了口气。

王杰希看不见的,当那发丝垂下,喻文州乍泛红又退去的眼眶。

夜行千里,蓝衫尽湿。纵然身体抱恙,仍未有一句微辞。此时他双目,怎的就发热了?

怕是烧糊涂了。喻文州露出自嘲的笑容,纵使他心中焦急万分,也不至如此失态罢,竟忘了……喻文州目光移向门口,只见那白衣之人抱袖,仍沉稳立于原处。

竟忘了……还有他人。

而王杰希则上前一步,并肩喻文州身侧。古朴绵长的药香让喻文州感到安适而宁静,而王杰希也缓缓开了口。

“此人,喻相当是知道的。”

喻文州似乎意识到什么,讶异抬眸,看向门口白衣之人。而那白衣之人则是异常沉稳地屈膝行礼——

“微草许斌,参见丞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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